或許知道我們離開在即,冰箱也鬧脾氣不工作了。簡直像即將被炒魷魚的員工先發難辭職,電器中的硬漢。冷凍庫的冰棒全融了,索性拿出來當紅豆抹茶冰沙吃,吃完過去擁抱冰箱好說歹說,小過一陣,它竟然也就恢復冷度,繼續上工 - 原來不是硬漢,只是缺乏愛耍耍脾氣,老公主病。
七天前的週日下午。六月都要出發上路的兩人突然接到公寓回收的消息,像飛彈穿過屋頂直達客廳,建立好的家瞬間灰飛煙滅,我和室友 Yvonne 兩個環球土匪來不及後悔或是惋惜,腦子裡撤退機制嗡嗡叫,自動搜尋全世界能去的國家、能依賴的人物、能穿戴的角色,能留下的長度;再劃出數條漂迌路徑,看看彼此交錯在哪,可以一起逃亡到哪。
非如此不可!非如此不可!- 有時候腦裡大聲響著是這個。
或許都一樣。那就這樣吧。- 也就是從一頓飯到另一頓飯的事情罷了。
"我們都有各自毀滅自己的方法。” Yv 面不改色的說。正點上自有弱點。
終究尚未底定;不能底定,底定招致絕望。還在追問、崩潰、好奇、改變。用各自的方法毀滅 - 還願意毀滅。That's all that counts, from Robinson and beyond.
2012/05/29
羅便臣精神 of Robinson Roa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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