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文章﹐有人說看不懂﹐有人說看到嚎咷大哭﹐我也不知道我是要寫到人懂還是人笑﹐只有寫下去。
回加葉子早如預期﹐能脫光的差不多都脫個精光。枝椏樹影刺在濃霧裡﹐像白色火炬。渺渺陰陰。像包在繭裡的城市。
冬日。十四五時某次早晨發現父親不在家﹐隨即穿了衣服騎上車到對面森林。霧氣中朦朦裡﹐兩頰旁沒乾的頭髮都結了冰霜。不知道那時哪來的惶然﹐像自己一人被留在世上。像在夢裡被鬼追趕一樣驚心。我每次都從高處跳下去。飛起來。飄浮在某角某隅﹐輕的像一張紙。
夢裡都有情節﹐但扯不過我的手﹐誰也勝不過電話。
房子廠房沒人住﹐慢慢就變廢墟。廢墟裡樣子還在﹐只是少了人氣。“撤廠”撤的是人﹐新聞裡播出空蕩蕩的法拍屋﹐灰撲撲的盒子﹐廢墟前和廢墟。人造的一切都在慢慢損毀﹐沒有什麼會保持原狀﹐永保如新才是逆行倒施。只有四季更迭﹐以為枯槁﹐葉子脫了﹐明年春天照樣抽高抽新。
什麼也沒有﹐只有寫下去。
2008/12/05
住廢墟裡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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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則留言:
我只是在想過去曾經玩的150字日記,在twitter跟plurk上面,好像沒法以前那樣把「??」落在微光凝聚的水窪。
如果你用twitter
那請給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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